“嗐,我能有啥事儿。”连清咬着炸糕,小胡子一翘一翘,“就是挺好奇的有啥事儿还能比咱长远县的事儿大。”
这都多少条人命了,还有那心思呢?
县令读懂了连清的眼神,背在身后的手心渗出丝丝汗水,牵强道,“倒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邻县没有高人这样的人物,派个师爷去,也无伤大雅。”
瞬间给连清带了一层高帽,县令说话难得带了些奉承的意味,连清挑挑眉,没再说话。
县令抓住机会借口有事匆匆离去。
“师傅。”
路暨叫了连清一声,眼神询问着什么,连清点点头,开口,“人不在了,说吧。”
“师爷的确知道县令的一些事情,但知道的东西并不完整,只知道县令背后还在与什么人有联系,具体是谁不清楚,但好像对于这些命案,县令藏着一些秘密。”
虽然是身边的人,但县令依旧有所保留,只让师爷知道了一些浅显的,更深的东西,他没透露过。
“我已经和师爷说好了,为了不引起县令的怀疑,他会自己回来。”
具体怎么编故事,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嗯,你觉得他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