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意?”
没等皇帝开口,担忧儿子的皇后先着急的问了出来,沉寂的眸子放在这位端庄艳丽的女子身上一眼,槐立刻不感兴趣的收回目光。
“这故事,应当是当事人更为清楚。”
你愿意听,他还不愿意讲呢。
眼见皇帝不满将要发怒,皇后眼疾手快的按了按他的手心,微微摇了摇头。
这槐从出现一直是这个脾性,目中无人,谁都不放在眼里。
但他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医治宋宽的人,他们就是心里再不满,至少也要等到宋宽病好了,再想办法治他的罪。
皇帝冷哼一声,到底也没发作。
“宽儿,和朕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让宋宽说,他也开不了口。
不知何时,他竟然也有些依赖起了连清,求助似的看了她一眼,连清立即会意。
“陛下,娘娘,此事臣女全程目睹,应该比殿下更能让陛下和娘娘了解事实的全貌。”
皇后努努嘴,似乎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在这儿,奇怪的看了宋宽一点,妥协,“那就你来说。”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