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侨说着,笑的有些讽刺。
“这不一定是坏事。”连清拍拍童侨的肩膀,有点安慰的意思,“最起码你还能爬出来。”
当红流量小生也不是谁都能当得上的,且不提童侨付出的代价算不得这个圈子里最大的,多得是牺牲了天大的东西也没换来想要的成就。
这圈里也不是没有自命清高以为什么都不妥协就能握住地位的人,最后的结果要么就是被逼无奈退圈,要么就是再后悔也来不及死死的在泥潭里挣扎。
“你说我幸运,你也挺幸运的。”
“……”
童侨这个话篓子难得的沉默了,灯光打在他的侧脸,让人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连清却忽然感觉围绕在自己周围一直不间断的敌意感竟然消失了不少。
或许是自己这番话起了作用,连清没有多问的时间,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两人的身形都是微微一怔,对视一眼,“来了。”
任柴彻怎么想他也没料到眼下已经夜里九点的时间还能在金一的房间里见到童侨,金一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童侨的手上还拿着纸,见到站在门口脸已经黑成了锅底的柴彻都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他能来的那么快。
此时夏季刚过,本该是凉爽的天气,柴彻却莫名感觉一股无名的火窜上心头,大步走进房间,双眼微眯闪着危险的神色看向童侨,“过来和我聊聊。”
居然这么沉不住气。
连清擦着眼泪,余光瞟到关上窗户站在阳台外聊着些什么的两个人,这么想着。
她倒是不在乎两人说些什么,看柴彻进门那个神色也能猜到的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