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带着中药的清苦气味,柴彻埋头认真的为连清处理着伤口,动作轻到整个过程下来连清竟然没有感觉到半分疼痛。
“尽量别碰到,我不在你就自己上药,这几天你有行程?”
“啊?”突然问起连清还以为柴彻这家伙在关心自己,赶紧摇头解释,“没有,这周貌似都没有,但下周有一个短电影要拍。”
“那就没关系了。”
“什么?”
“这点淤青几天就能好,不会影响你的荧幕形象。”
柴彻说着便又提着药箱头也不回的转身上了楼,连清看着他的背影,歪头陷入思考。
还真有点难搞啊。
话说昨晚她那番话对柴彻就真的没有半点影响?
从目前看来这人的表现与以前并无二致,甚至隐隐约约的朝着更冷淡的方向发展,难道这个人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
啧,真麻烦。
连清想着,刚吃饱的人瞬间困意袭来,靠着沙发就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身上盖着毛毯,佣人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空荡的房子里早就没了柴彻的身影。
他这一消失就直接消失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