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好笑的是,几年过去了,奚柏初从来没有提过一次离婚。
他生气的时候一般都是冷嘲热讽或者是愤怒的摔门而走,最生气的时候就是上次将原主丢在了郊外。
他还爱原主吗?
连清其实说不准,你说他不爱吧,他又从来不提离婚,喜欢乱吃飞醋,你说他还爱吧,这几年他又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露出一个好脸色,言语羞辱数不胜数。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他放不下。
所以,在连清没有答话之后,奚柏初也笑了,笑的很讽刺。
“你不能,所以你让我相信你,我怎么相信,你告诉我,我怎么相信,自己欺骗自己是吗?”
“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好了,我从一开始就说过,如果你想离婚,我会签字,净身出户,不霸占你一点财产,是你,拿不起又舍不得丢。”
恶心了自己,折磨了别人。
连清其实很会戳人痛处,她这么一说,奚柏初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指责情绪,因为离婚这个敏感的话题,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手抵在墙上,五指弯曲,闭眼,不断的深呼吸,嘴唇都在颤抖,似乎在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不会离婚的,不会。”
注定了会不欢而散的谈话以奚柏初的夺门而出告终,顺着墙壁滑落坐在地上,连清摇摇头,又是这样的死循环。
“还差多少的失望度啊。”
奚柏初离开了,那么她的这句话,自然是问的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