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被自己戳破,她会自知理亏,来讨好自己赎罪。
结果他心情颇好地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最后过来一看,她竟然直接丢下自己跑了。
宁风悦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连笔都找好了,只要她求自己,自己就在她脸上画个乌龟惩罚一下,便放过她。
结果,她什么都不做,连努力一下都没有,就这么放弃他直接走了。
他算什么?
宁风悦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被抛弃的委屈感,继而转换成愤怒,“好,很好,还有胆子逃。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他立刻拨通了管家的电话,“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找到他们。
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代价。”
另一边,远在百里之外的陈一筒两人莫名打了个寒战。
陈一筒搓搓胳膊,抱出大橘取暖。
两人打开车窗,望向窗外,享受着这自由的风。
最后,在一声喷嚏声中,悻悻地拉上车窗,将这肆意到无法消受的寒风隔绝在外。
车窗外是灯红酒绿、冬日盛宴,两人一路开着车穿过最热闹的街道,走过最繁华的广场。
待行到一古色古香的小店,陈一筒忽然心头一动,连忙喊道,“停一下。
我想我知道破现在困局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