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对云鹄纠缠不休,她根本就不想搭理你,别跟个狗皮膏药似的,不如直接去金玉楼找你的婉儿姑娘,拿她的嘴巴当酒杯,再让她坐在你身上唱曲,她都是乐意的,说不定她正巴望着给你做妾呢。”
李斌撩袍坐了下来,嘲讽道:“那日山家举办诗会,在到场的所有士族子弟中,任何一位都比你有学识,就你写的那些狗屁不通的文章,还不如山朗的随行小厮写得好,说出去你不觉得丢人吗?”
河内山氏每年春季都会举办诗会,附近县的士族子弟都会前来参加,就像野王县李氏,汲县州氏和平皋县张氏,当然出城畋猎也是他们喜爱的一项活动。
州播立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勃然地道:“李斌,你休要太得意,我想要的人要不到,你也休想得到!”
云鹄见他们二人争执起来,慌忙跪地,哀声道:“我只是主人买来的奴婢,不值得你们如此垂爱,若是你们为了我而反目,我怎么受得起,唯有以死谢罪。”
郗遐望见这一幕,忍俊不禁道:“李兄,你这会过去非但没有博得美人一笑,反而还逼得人家去寻死,真是帮了倒忙。”
州播听后,顿时用审视的眼光看向郗遐,冷声道:“今日山朗那小子没来,倒出现你这么个爱凑热闹的人,哪凉快哪呆着去,若是扫了我的兴致——”
“你的兴致有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