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哥哥为何这样问?”雨轻笑问。
任远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负手朝前迈着步子。雨轻快步跟上去,抬眸笑道:“阿远哥哥,在祖府第一次看到你时,我就觉的你很熟悉也很亲切,难道我们以前见过面?”
“雨轻,我们还是安心观看球赛吧。”任远环视四周,又笑道:“果然道儒兄和季钰兄都还没有来。”
“郗遐公事繁忙,悦哥哥总是忽然出现又消失,开赛时他们也未必会到场呢。”雨轻噘嘴说道。
“无妨,我看张司空和王司徒已经去贵宾席了,我们也过去吧。”任远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
雨轻点点头,与他并肩走上看台。
而在东边的一间包厢里,陆玩已经放下了望远镜,一脸平静的坐回位置上,庞敬喝了一口茶,便说道:“雷焕多半是自杀的,为了保全妻儿,我想张司空也是派人去过豫章了。”
“张司空在殿前揭发雷焕担任丰城县令期间的罪行,已经表明他要舍弃这个棋子了,若是雷焕还有异心,只怕雷焕的妻儿都难逃脱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