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罕喝了一口茶,笑问道:“李雄这次来洛阳是做什么的?”
“做生意。”任远简短答道。
“他倒是比他的父亲豁达,这几年四处游历,应该长了不少见识。”任罕凝思一会,感慨说道。
任远笑道:“李始和李荡性子暴躁,跟他们的父亲一样,不过李雄却心地淳厚善良,性格沉稳刚毅,今日被那刘萼当街调戏,他都没有动怒,反而是刘萼被自己的堂兄刘演斥责了一番,想来还真是可笑。”
“关于益州那边的叛乱,不管李雄知晓与否,他都能够帮到不少忙,可以说他此番来的正是时候。”
任罕微眯双目,笑了笑,“子初,他偏巧要和裴家做生意,那么一切就变得水到渠成了。”
“父亲,我这个中间人做的可还称职?”任远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