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汝扑哧笑了出来,大着胆子,抬手拍了拍沈老虎的头。
她往外走,“自己待着吧,昂。”
“……”
“你跟着我作甚?你怕我做对不起你的事?”
谢汝一回头,看到沈长寄一本正经地背着手步步紧跟。
“怎会,我只是有点想孟茕了。”
“?”
沈长寄:“走吧,我去看看他死了没。”
??
谢汝似笑非笑,“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医术?”
沈长寄面色一僵,不自在地咳了声。
他讪讪道:“怎会。”
真是多说多错。
走到了跨院门口,沈长寄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试探道:“你生气了?”
在院里晒太阳的孟玹闻声望了过来。
谢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短促地笑了声,笑得人心里没底。
沈长寄抿了下唇,片刻的无措后,低声道:“……我爱你。”
“……”
“噗。”
看戏的孟玹没忍住笑出了声,他靠在柱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男女,暗自感慨,年轻真好。
“你!你!闭嘴!”谢汝瞥见孟玹戏谑的目光,红着脸瞪了沈长寄一眼,快步进了院子。
**
后来几日,华钰章每日都要来沈府,头几次人刚到府门前,人就被守门的护卫给赶走了,来了几次后,沈长寄收敛了醋意,大发慈悲地把人放了进来。
前厅中,平筝乐不可支,对华二公子打趣道:“旁人对我们首辅大人都是避之不及,你倒好,上赶着找罪受。”
平瑢抱着剑,沉默地站在一旁。
“这位姑娘说错了,在下有事相求,为达我愿,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平筝好奇道:“你来求人啊,那不成了,我们大人不做善事。”
除非能带来同等的惠利,不然单方面的施舍是万万不可能的。
说话间,沈长寄从门外走了进来。
华钰章恭敬地行了一礼,“沈大人安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