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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1 / 3)

沈长寄早就将那日带着女扮男装的谢汝出城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首辅大人日理万机,多余的时间都在陪着心上人,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不知道京中关于他的流言已经算是铺天盖地了。

罪魁祸首谢思究自己心虚,不会在首辅眼前自首。

平瑢知道内情,更是没将子虚乌有的事放在心上,毕竟流言一直未曾断过,首辅向来不理会,这次的事情便也没跟他讲。

玄麟卫中有不少人都听说,但他们只敢私下议论,谁也不敢凑到大人的面前说。

是以流言传了半月,大半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首辅的特殊爱好,甚至都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故事的主人公依旧什么都不知道。

沈长寄从宫里出来,一进沈府,身后坠上了一串下属以及同僚。

“大人,罗期兴招了。”

“大人,依您的吩咐,鹤州刺史也已调移暗牢。”

“大人……”

众人都是跟在首辅身边的得力助手,各司其职,他们回回都是如此禀报,在府门口等大人回府,往书房去的路上为了节约时间,会按轻重缓急的次序回禀,等到了书房门口,再一个一个进去说。

向来如此,他从不嫌烦。

可今日沈长寄却觉得这些人七嘴八舌的,甚是多余,于是他越走越快,疾步如飞。

众属下一路小跑着禀报完,没有等到该有的指令,眼睁睁的看着沈长寄目不斜视路过了自己的院子,进了相邻的小院。

众属下面面相觑,有人还想继续跟,平瑢面无表情地往前一拦,堵在院门口,笔直地站着,像个门神。

“……”

“平大人,大人这是?”

平瑢瞥了那人一眼,“自然是要事。”

“……”

奇哉怪哉,还能有比公务更重要的事吗?

沈长寄一进屋,便看到谢汝翘着那只伤脚,一蹦一跳地在屋里乱跑。

他大步流星跨到她面前,长臂一捞,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桌上。

眼神微微一沉,“折腾什么?”

谢汝吓了一跳,“拿书……”

沈长寄往屋子角落那箱敞着盖子的木箱看了一眼,“平筝呢。”

“我叫她去桂花斋买五香糕了。”

“罢了。”

沈长寄找出一件质地轻薄的披风,罩在她身上,将她大半张脸都遮起,又把人重新抱起,朝外面走去。

“哎!作甚?!去哪?!”谢汝惊慌道。

“我府上无侍女,你一人待着我不放心,应随我在一处。”

“我不!不!你放我——”

反抗的动作蓦地停止,谢汝僵在他怀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远远瞧见了院子门口好多人。

谢汝红着脸,往怀抱深处埋了埋,生怕别人看到她的脸。

沈长寄垂下视线扫了一眼,把人往上托了托,“抱牢。”

女子羞窘着勾着他脖颈,把脸埋在他肩颈。

就这样,谢汝“跟着”沈长寄到了书房。

一扇屏风之隔,阻断了呆若木鸡的众下属。

沈长寄心不在焉,不耐烦与众人一一对话,干脆把人全叫进了屋。

“大人,从罗家的抄家之物中搜到了不少珍宝,经查,有几样来自西戎。”右副使严肃地做着汇报,心却飞到屏风后头。

不是说大人是断袖?可方才瞧身形,似乎是个姑娘啊,这是怎么回事。

“嗯。”

沈长寄分神听着,他早上去见过罗期兴最后一面,那人在咽气前招认了他是二十年前西戎安插在郦京中的人,为西戎王庭做事。

他记得,罗期兴好像说的是,“二十年前,老汗王在京中设下暗桩,我们这些人便在大轩生了根。这些年都未曾得到指令,直到两年前,‘玹先生’通过暗桩下了指令,目标便是那年的赈灾银。”

“玹先生是谁?”沈长寄问。

罗期兴道:“他是现任汗王察诺萨的得力助手,我们都听他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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