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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少,福伯在外边,说要见你!”
御膳阁,秘书走进来,向肖寒汇报了一声。
福伯?
肖寒皱了皱眉,今天是月末,他让李茹给福伯办理了退休手续,想来是为这事来的。
“让他进来吧。”
“是。”
秘书点头,退了出去。
没多时,身材有些佝偻的福伯走了进来,他年事已高,头发半白,虽然系着领带,穿着西装,但是那双手却无处安放,一双浑浊的老眼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一进来,他就“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肖寒愣了半晌,赶紧起身走过去搀扶他:“福伯,你这是做什么?”
福伯双眼红了一圈,沙哑的嗓音有些抽噎:“少爷,是不是阿福哪里做得不够好,阿福改,下次一定改正,绝不会让少爷坐车的时候感到不舒服,求求少爷不要辞退阿福,求求你了少爷。”
他最终是没忍住哭嚎着哀求,无助、卑微、凄凉。
“福伯,你误会了。”
肖寒还以为福伯是过来道谢的,没成想居然是来求自己不要辞退,“我并不是辞退你,而是按照正常程序让你退休,回家养老,安享天年,你伺候了我们肖家三代人,劳苦功高,今年都六十了吧,是时候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为自己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