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长陈世璞一听,有门!
就问:
“教授?教授什么官?”
那个翻译说:
“教授不是官,只是他学位上的一个称呼。”
一连长陈世璞一听就更糊涂了,教授没明白,又整了个学位出来了。
他一烦就对翻译说:
“别说那么多听不明白的,你就说他值个什么官不就得了吗?”
翻译回答:
“反正将军见了他也是点头哈腰的,陪他吃饭,连中佐以下都上不了桌子的。”
一连长陈世璞明白了,可真他妈的是条大鱼啊,起码得和将军平起平坐啊!
他对自己身边的一个排长说:
“交给你了,老子不管你是赶骡子赶马,还是背媳妇背丈母娘,不少一根毛的给老子带到山里去。知道吗?
这可是给团长的一份大礼哦,咱团长朝王司令那里一送,这个功别说多么大了!”
他举目看了看周围堆积如山的物质,咽了一口吐沫,说:
“把机枪全部集中起来,看看能带走多少。”
那个排长小声的在一连长陈世璞的耳边说:
“小鬼子的所有轻重机枪都没有找到枪机,也就是没有撞针,等于废铁一堆。那边小迫击炮到有二十多门。”
一连长陈世璞一听,骂起来了:
“狗日的小鬼子,还他妈的玩这一套,真他妈的可惜啊!
那就叫战士们都换上鬼子的军大衣,换枪,小钢炮全部带走,尽量多带弹药,每人扛一箱地瓜手榴弹。
还有,药品,尽量带,你带人做好烧和炸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