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冒充大尾巴狼了!
怎么喜欢上吹牛了?
同志哥,别看最近我们占了不少便宜,整体上,我们现在和日军的伤亡比例是十二比一,鬼子的战斗力可不是吹出来的,是打出来的!
现在啊,我担心的就是他们没有两手准备,没有修筑防守工事,只是修了伏击工事。
打打下面的伏击没有问题,一旦鬼子进攻,就麻烦了。
所以啊,我原来经常强调打什么仗修什么工事就是这个道理,你们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啊!
凡事儿多几手准备不吃亏,力气嘛,睡一觉不就长出来了吗?
看来今天这个仗咱们也得多留点心,看鬼子这架势,摆明了里面有玩意儿。
哼,没有啥了不起的,你算计的再好,老子不搭理你不就得了吗。”
说着,对几个排长说:
“都机灵点,今天这个仗估计得大起大落了。”
一连长陈世璞也凑着热闹:
“到时候,都明白点,别新娘子到了晚上还不知道干些啥!”
一片笑声,把即将来临的巨大危险冲淡了许多,许多。
当时新四军的这种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的确是部队可以勇敢面对一切的因素之一。
天垮了,有啥嘛,不就是天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