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各位首长给老夫这个面子,看看,你们几个领导都来了。
我这也是借花献佛,借你们新四军的酒敬你们新四军的人,以后路过我那里,当亲自燃薪,执酒再敬!
我这个孙子,本系村野小儿,经新四军炉火锤炼,初具雏形。”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连长陈世璞给截住了,他对老爷子说:
“爷爷,这里坐的也没有外人,您老人家怎么打起官腔了?”
老爷子听了哈哈一笑,继续说:
“孙子批评的对!咱们就大白话说着舒服,我那是要应付白区政府那边的语言,别说听了难受,我说起来更难受。
我这个孙子啊,在新四军真的成了人了,我也打心眼里高兴啊,特别是陈营长,待他就像亲兄弟,手把手的调教,现在出息了。
这第一杯就敬你们新四军的首长和一连的同志们。”
说完一口干了。大家也都站起来干了这一杯。
老爷子没有坐下,又倒了杯酒,正想说话呢,被王支队长抢过了话头:
“老爷子你的事先捂一天怎么样?
有的环节你容我把工作做通了再说,那时候办起来就顺了。
咱们可是老交情了,相信我可以做通思想工作,也算给我个面子,怎么样?”
老爷子一听也有道理,他知道他这个孙子也是一个犟种,真的发了他那个二头青的楞劲也不好办,也就顺水推舟,他说:
“成,咱们今天就不说这个,来,喝酒!”
安排老爷子睡下了,其他支队领导回去了,王支队长却到了陈俊霖营长的临时驻地。
让陈营长感到吃惊的是,支队长今天一进来,就主动把陈世璞按在椅子上坐下,还亲自到了一碗水给他。对他说:
“小陈啊,你如果真的不是装糊涂,那就是个地道的傻瓜。没看出来吗?
你爷爷是带着那个姑娘来和你圆房的。”
陈世璞眨扑着眼睛,对支队长说:
“支队长,我真的不是装糊涂,我真不知道什么是圆房?”
王旅长一听,“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拍了陈世璞一巴掌:
“就是叫你和那个姑娘睡觉!”
出口了感觉不妥,连忙加了一句:
“就是和那个姑娘结婚!”
陈世璞一听这话立马站了起来,说:
“他这不是包办婚姻吗?咱新四军可是提倡自由恋爱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