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之前,我想去找正川哥整个山门空空荡荡,哪里有什么正川哥的身影?他知道,还是不知道?我心中有一丝可笑的幻想。
山门前,细雨纷飞。
望向远处的天际,却莫名的灰中带红如同已经失去了生机的,灰了的心却还能渗出艳红的血。
我在前,师父在后我望着远处的天际不语,师父在我身后不语。
沉默了一分钟,我只低声了说了一句:“走了。”
“好歹你也是山门人,过些时日,会拖人带一些东西给你。修行能不落下,最好不要落下。”这句话似乎稍微带着一些温暖。
我抬头充满希冀的看着师父,他的面上无风亦无雨,只是说了一句:“走吧。”
回忆的片段到此处就已经到了尽头而不知不觉之中,泪水早已经滚落了几滴在手中端着的酒杯之中。
正川哥看着我,那一瞬间,眼中又充满了熟悉的温暖。
曾经就是,他看我做弟弟,最是见不得我委屈这种眼神是本能,他似乎改不了。
所以,他低头,轻声问了一句:“在想什么?”
“想那天,我跪在师父背后,耍赖说我不走时,师父的背影。”说完话,我端着酒一饮而尽,既然师父你也心伤,何必赶我下山。
如今原因明朗,似乎是为了我可你终究是不是不信我能和你们一起面对生死的?
“哦,那天我在,就在走廊尽头那间房。”正川哥的语气淡淡,也是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