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算话,不然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我松开付惟衣襟,退到一旁。
付惟颇为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又去看雁空山,随后带着些许羞愤与不甘,沿着门前的小路跑走了。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我缓缓吐出憋在胸间的一口气。
“看不出你这么厉害。”雁空山将抽到一半的烟踩熄,往我这边走来,“自己就把坏人打跑了。”
我从地上捡起钥匙,转身继续开锁。
“我没有打他。”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
雁空山似乎轻笑了下,等他再开口时,声音已经近在咫尺,仿佛就贴着我的耳朵。
“余棉,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手一抖,忽然就不会开锁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是要跟我求和吗?
其实这几天我早就不生他气了,只是也不知道要如何结束这种状态。他现在来问,倒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