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人离开后,岑维还试图挣扎着起身,但是却失败了。
他的嘴唇开合著,明明没有声音,祁宁却读出了其中的内容——
“学长??”
一地的鲜血刺痛了祁宁的眼睛。
他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种急救方案,然而毫无用处。
这是监控录像,此刻的岑维正躺在太平间,过度的失血让他无比的苍白,见不到丝毫鲜活的气息。
岑维,已经死了。
视频的光映照着,祁宁的脸上毫无表情,眼神却晦暗不明。
陆任看到了自己的通缉令,心里很烦躁。
感觉被认出来之后,他跟踪了那个医生好几天,终于选定了一个适合下手的位置。
谁知道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有监控,还把他拍了个正着。
现在到处都是他的消息,简直要成网红了。
这让他哪里都不敢去,只能找了个待拆迁的旧城区老屋子躲着。
这里虽然没水没电,但也已经没人住了,对他来说是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他之前车祸的伤几天没换药了,伤口已经开始发炎感染,他却不敢出去买药。
今天他实在受不了了,决定趁着晚上去药店里偷一点。
深夜,陆任小心地离开了藏身的位置。
他只敢在没人又没有监控的区域活动,这些地方还大多都没有路灯,让他一路前进地十分艰难。
更倒霉的是,就快到附近的药店了,他却一脚踩在了窨井上。
结果那个窨井上根本不是井盖,大概是个临时的代替品,一脚就踩坏了,还把他的腿卡了进去。
下面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他的腿上划出了深深的伤口,伤口血流如注,眼看就要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