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疏野冷笑一声:“没想到他会真的听到?你的目的不就是在他耳边搬弄是非吗?今天要是没被发现,再过几日,整个上将府的舌头是不是都要被你理一遍啊?!”
女仆不敢再狡辩,她的眼泪和鼻涕一同混入土里,糊了她一脸,她却始终不敢抬头,不敢跟喻上将对视哪怕一眼。
那个被挑唆的年轻女仆大胆地为自己开脱起来:“上将大人,我今天只是恰好与她共同修剪一处花丛,我没有收钱,也没有要害宴先生的心思!”
事实上,她连“夜笙”和“宴归云”是同一个人这件事也是刚刚才搞清楚的。
可喻疏野显然不想听犯错者的任何开脱之词。
他从喷泉池里捞出云云早上扔的那朵白玫瑰,白玫瑰已经被水泡得散开了,只剩几片抱团取暖的湿漉漉的花瓣,喻疏野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似乎还能闻到一股铁锈味——那是云云被刺划破的血。
“收钱的那个,找个外科医生把她的嘴巴缝上,缝密一点。”他轻轻嗅着白玫瑰:“唐薇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吗?我就送个缝嘴的娃娃给她当礼物吧。”
“嘴碎的,没有主观意图但有实际加害行为,不能轻纵,赶去监狱做苦力。”
卫兵立即执行,在两个女仆的求饶声中,喻疏野用指腹摸了摸玫瑰的刺,与杰克森说:
“今天这件事,明示给其他仆人。”
“再有下次,我可就要让人割/舌/头了。”
——
两日后,帝国中心某高级酒店。
唐家的千金小姐唐薇在生日宴上千盼万盼,终于盼来了喻上将派人口头传递的“生日快乐”四个字,还附赠一个体积庞大的扎了红色蝴蝶结的礼盒。
名媛们纷纷围观,猜测这是什么大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