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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听不见楼上的动静,只抬头看着无人的楼梯口,出了一会儿神,忽然问:“她是不是因为我才病的?”

喻疏野立即否认:“不是,别瞎想!”

大概过了十分钟,宴爸爸才一脸疲惫地下楼,与两人报了平安:“她睡着了,别担心。”

宴归云问:“妈妈怎么会突然这样啊?!”

“她的精神状态这几年都不太好。”

宴经纬说得很委婉,他看着眼前失而复得的小儿子,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他描述这个病。

他的妻子疯了快十九年了——那年冬天,刚刚出生两个小时的宴云小朋友被放在婴儿特护病房的摇篮里,30岁二度为人父的宴教授隔着玻璃窗看了这个小宝贝许久,心里是说不出的喜欢,他连名字都定好了,单名一个“云”字,后来才觉出这个字不好,“云”啊,缥缈来回无定数,他抓不住这个孩子。

那会儿有个医生过来打断了他,让他去隔壁科室签个字,他离开前,冥冥之中有所感应似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儿子,孩子睡得正香,睫毛又长又密,嘴巴微微嘟着,和他哥哥宴斐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这十八年,宴教授一度怕自己忘了小儿子的长相,后来记忆有点模糊了,他就拿出宴斐小时候的照片,按着他的模样,去一丁一点地想象小云满月时是什么样,一岁时是什么样,长大了是不是跟他哥哥一样高,他会更像自己还是更像兰兰?

他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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