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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屿面色不改,轻轻松松的回击,“我是舔狗,难道你不是?”

徐书墨想了想,自己确实也挺是的,但是他硬气,愣是要寻得麻烦上门,被众人轰击,“我虽然也是,但起码没有你怡然自得,乐在其中。”

沈司屿完全不care徐书墨这种不成气候的抨击,甚至他还笑的更惬意了,“这话挑不出错,不过,你觉得当孟子瑕的舔狗很委屈?”

沈司屿三言两语,就把徐书墨的仇恨值拉到了了max的级别。

徐书墨被沈司屿的云淡风轻震惊到了,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孟子瑕拿着酒杯,笑的一脸和煦,却让他很是胆寒的,“徐书墨……”

沈司屿这些年给徐书墨挖的坑,细数起来,比黄河里的沙子还多,“其实徐书墨应该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有一点点委屈……”

企图祸水东引的徐书墨表示自己有点悲催,“不是……”

孟子瑕握着酒杯的手收紧了几分,“不是什么?”

白汝汝是个很好的辅助,“不是一点点委屈,是很委屈?”

徐书墨急急忙忙的解释,“不是,我是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子瑕,我不是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吗?这是happyending,所以我觉得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不是舔狗。”

一而再再而三这种耐心的容忍,通常只有在白汝汝的身上起效,沈司屿笑容逐渐消融,面色像是寒冬腊月的冰雹,“徐书墨,乱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等沈司屿说完具有震慑力的话,白汝汝表示她很护犊子,她的男朋友她都舍不得欺负,因此,就是沈司屿的基友也不行,她软乎乎的放狠话,语调虽是没什么威胁力,但说出来的内容倒真叫徐书墨产生了危机感,“徐书墨,你要是再孜孜不倦的找沈司屿的茬,我可是要生气的,我一生气,就会找孟子瑕吹枕边风……”她的三段论基础颇为夯实,关系间的论述像是剥洋葱一样层层递进,引得已经醉的快云里雾里的徐书墨听起里觉得很是头头是道,“孟子瑕这个人不像我意志坚定,就是有了定海神针,也一样耳根子软,什么话她一开始就是再不信,只要我坚定不移的和她反复强调上三遍重要性,她就会动摇……”

徐书墨的眼睛倏地对上旁观的孟子瑕,可怜兮兮的哀鸣,像是在撒娇,白汝汝看了都忍俊不禁,“子瑕……你不会的对不对?”

孟子瑕的姨母心都要化了,这美男撒娇谁扛得住,“当然啦,你要相信我嘛。”

徐书墨刚要喜笑颜开,白汝汝哗啦泼了盆冷水,“孟子瑕,你是墙头草的事,我记得你之前言之凿凿的承认过……”

孟子瑕没想到自己以前的胡说八道居然存在这样的隐患,她支吾其词,“那个,什么,那么久远的事情,我记不得了。”

白汝汝笑的很和煦,端的是平易近人,无辜纯良,“是吗?没关系,我可以提醒你,帮你回忆回忆……”

孟子瑕想起自己让白汝汝搁着随便选他哥和沈司屿的惊天言论,虎躯一震,她悄悄的看了沈司屿一眼,心想她可不能在人眼前引火烧身,掘墓自焚啊。好不容易脱个单,她还想多谈几年恋爱,结个婚,过了金婚周年纪念日,再美滋滋的寿终就寝,万万不能因为以前干的缺德事,就把自己给交代了。

对于自己的生命安全和徐书墨委屈巴巴的猛男落泪之间,孟子瑕选择保命求生,再求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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