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汝汝亮出自己的手表,伸到孟子瑕的眼前:“这是我等你的证据,而且这意面不是我没等你的证据,也是我等你的证据。”
孟子瑕看着那已经多转了半个小时的手表,突然有些心虚,她的气势也弱了一半:“这手表的确是你等我的证据,可这意面作为证据就牵强了点吧。”
白汝汝义正言辞的道:“如果我没有等你,这份意面我早就吃完了,你那里还有机会看到她的半面真颜。”
证据确凿,孟子瑕选择认错:“好吧,好吧,我的错,我请客还不行吗?”
趁他病,要他命。白汝汝趁机追加孟子瑕的罪行:“你放我鸽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孟子瑕抖机灵:“既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你就别大惊小怪,见怪就怪了。”
白汝汝被孟子瑕的厚脸皮弄的有些无语:“你脸皮这么厚,你爸知道吗?”
孟子瑕的牛排到了,她切了块牛排,装作优雅的吃完:“他知道有什么用吗?”
白汝汝想到老板孟乾绪女儿奴的称号,果断的摇了摇头。
两人吃完晚饭,一起去看了沈司屿最新上映的电影。
沈司屿的电影座位一般都是爆满的,孟子瑕有钱任性,她包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