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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重笙简单交代一通,委屈道:“我也挺懵的。浅朱姐姐别气,阿笙是不是阮家人,都是你最好的笙弟。”

“就你嘴贫!我怪你做什么,那时候你才多大一团。”只怕没出落成小仙女,还是个小肉球,“我记得阮卿时是阮家嫡系的正经公子哥?你凑一块的那个贺公子,吴姑娘和你师兄与他们间应该认识,他们提起你师兄就三缄其口。你这缺心眼的多留意,我觉着这帮人哪个都不简单,得防着。”

浅朱其实并不是一个话多八卦的人,相反,她做花魁时矜持文静,退下来后幽默诙谐,骨子里却一直是个凉薄的人。她对多数人都是操着冷眼旁观的心,唯独对亲近的人诸多关切。

阮重笙这些年泡在青楼里,处男身没破成,嘴皮脸皮和手段倒学了不少,也成了半个青楼人,叫这一帮子娇滴滴美人都拿他当了个“亲友”。

浅朱也是真待他好,说到此处,长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个荷包,道:“她也觉得亏欠我,给了这么个东西,说赏我一次面。你就拿着,如果用不上,就……就扔了吧。”

总归当年那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已经有了依靠,再不必心心念念从前了。

彻底断了这一段血脉,对谁都是解脱。

晋重华自楼上转下来,在庭院一角寻见了吴千秋。

她抱着一把刀,孤零零坐在假山石边。

晋重华:“吴三姐?”

论年岁,晋重华是年长她稍许的。可他倒也随着旁人客客气气唤一句“三姐”。

吴千秋虽然一派落寞,但也因过于彪悍,做不来小女儿家抹泪的事,抬眼的时候脸上不见异样。

晋重华伸手,扶起她,问了一句:“何必?”

这两个字戳中了吴千秋心思,她反问:“蓬莱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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