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辈子也不会,又或许……
不过……
谢千钧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某件事。
但是想来想去,却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忽视了哪里。
直到——
“说起来,他们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呀?”阿壤伸出手,将饿到抱着小白貂啃的黑白团子挪开,取出一根竹子塞进了黑白团子的怀里。
谢千钧顿住了,糟了,他起名字的时候忘记问男女了!
好在,将刚才的名字都念了一遍,“这几个名字,不管男女都可以用。”
“可是,要怎么区分男女啊?”阿壤整个人几乎要栽进婴儿床里面去了,趁着黑白团子啃竹子的时候掀起了它的小尾巴,试图找一找小几几。
谢千钧黑着脸,拎着阿壤的后颈将人给提了起来。
就在阿壤的手刚刚脱离那撮小尾巴的时候,黑白团子大张的嘴刚好咬空,从尾巴上咬下来一嘴毛。
“噗噗噗——”吐出来一嘴毛后,黑白团子又张开了嘴,一副我超凶的模样。
青蕴面上神色骤变,他实在是担心钩雪会惹恼了对方。
不过,很快他就放下了心来。
“这般生龙活虎的模样,一定是个男孩子。”云林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是明显的夸赞,只是……
“掌门,”青蕴轻声提醒,“其实钩雪是女孩子。”
云林从善如流地改口,“女孩子就是要强硬一点儿,这世道对姑娘家而言更加危险。”
“那我们其余的几个小弟子呢?”有了前车之鉴后,云林干脆不自己猜了,直接问。
青蕴指了指小白蛇、小白貂、还有那个兽耳小婴儿,“行云、霜明、锦乐是男孩子。而那条小鳄鱼——临皎是个姑娘。”
三男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