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印象。”梁隋说。
这话，他说的是实话。
这么多年来，烟尘乐队表演过的地方和场次实在是太多了，观众更是数不胜数，他不可能记住每一个自己的听众和观众。
即使，是在自己曾经驻场的酒吧。
“知道，就觉得挺有缘分的。没想到人小姑娘竟然成了你们助理了。”老板感慨的笑了笑，“她挺好吧？毕竟，是懂你歌的人。”
梁隋眯了眯眸子，没有接话。
烟尘粉丝很多，他自己的粉丝，更是占据了大头。
但是对于粉丝，梁隋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别的情绪。他将自己定义为摇滚歌手。他在意的是自己歌曲的传达，在乎的是歌曲里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能够被人听懂并理解。
而在这个时代，太少了。
毕竟，正如一些报道所说，他的很多女粉丝，都是冲着他的脸去的。
“我记得特别清楚，她一边听你唱跟你走那时候的表情。”老板吐了跟烟圈，“当时我就想，这小姑娘心里肯定有事儿。”
“后来，她就总爱来。但是总见不着你，后来就忍不住跟我打听。我就给她说了一嘴儿。再说了，当时你们都不怎么在我这儿唱歌了，也不能总让人未成年来酒吧啊。”
“未成年？”
“对啊，当时她来的时候，就未成年，身份证都借的别人的。”
梁隋挑了挑眉。
明明看上去是个乖得不行的小姑娘，没想到还有这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