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她便指着梁隋警告,“秦旭阳不是我老公,是我儿子,听清楚,儿子!”
刚才因为太紧张,舒瑶没反应过来所谓的冻鸡老公指的是谁,下意识的以为梁隋说的是白夜时。
后来,在过来的路上,她仔细想了想,梁隋说的应该是秦旭阳。
秦旭阳虽然不是娘炮,但他年纪小,腼腆可爱,在梁隋这种爷们眼里,就等同于没长大的小屁孩。
“我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以前只是幻想结婚,现在都幻想生崽了。”梁隋摇了摇头,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能不能有点追求了我说。”
“就你有追求,玩儿了一个又一个妹子。”舒瑶掀了个大白眼。
梁隋笑了笑,破天荒的没反驳。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这不是不玩了么。”
舒瑶没理他,“你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赶紧说,说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今天校庆。”梁隋语调有点懒洋洋的,“你不想回去看看?”
校庆?什么校庆?
片刻后,舒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自己高中的七十周年校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