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会十分麻烦。
苏越躺在操场上，看着陆栖鹄的眼神，产生了这样一个模糊的想法。
其实自从上次他强行那什么了自己之前，苏越就躲着陆栖鹄，不愿意再跟他做不必要的来往，然而今天这一下子，好像把自己以前的努力都抹杀了……
“我可不是为了你。”
苏越紧张地解释：“看他们欺负学生过意不去罢了。”
陆栖鹄在苏越身边蹲下，明明身材刚刚从“学生”的行列中脱颖而出，身上还带着少年气，他这样蹲在他身边时，苏越却觉得莫名有些……嗯……高大。
陆栖鹄看着他好久没说话，直到太阳往山下落去的时候，陆栖鹄才开口。
“如果我们两国真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你愿意跟我离开这里吗？”
“不愿意。”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苏越无语地看他一眼：“我是星联邦的军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你压根就不该问出那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