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法道门众道友已经安顿下来,武道友您来得晚,空不出房间让您住在同门左右。”外门弟子停在乾院最里边一间厢房门口说。
武要离现在满腹心事,闻言只说:“随便安排一间就行。”
外门弟子:“因宾客众多、房间吃紧,所以只能安排一间房给二位。您二位能接受吗?”
武要离:“行行、都行。”
他赶紧推开门催促苗从殊进屋,心里好像跑进一只猫似的,抓心挠肝好奇得要死。
苗从殊进屋先倒两杯茶水,一杯给武要离,一杯自己喝了口,发觉茶水甘醇、灵力充沛。便觉不愧是名门大派,连待客茶水都用灵泉。
武要离内心挣扎,想着好友分手又见前任,必定心神皆伤。他不好再揭人疮疤,可实在好奇。
“苗道友,”武要离很犹豫,见苗从殊抬头便赶紧给续茶水:“喝茶。”
如此反复三次,苗从殊直接放下茶杯开口:“武道友,你有话不妨直说。我不碍事。”
“不太好……”武要离意思意思的客气,下一刻立即问:“你跟太玄宗刚认回来的少宗主是怎么回事?”
“徐负雪?他以前不叫这名字。”苗从殊想了想便捡着话头说起:“我不是在人间待了十几年么?那是因为我算到自己的命定情缘在人间,我去寻他。”
武要离:“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