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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心性坚硬冷酷如磐石,尤善伪装,心有沟壑而深谋远虑,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武要离叹气:“任重而道远。”

接下来他便时常在魔教里闲晃,景簪白不拘他行动,放纵他到处走。不少魔教中人虽怕武要离出卖魔教路线图,但没人敢提出异议,足见整个魔教就是景簪白的一言堂。

不知不觉,武要离已在魔教住了两个多月。

景簪白从四五天来一次到两三天过来一次,时间越待越久,直至现在天天过来并留宿,与武要离同床共枕但没碰他。

只要不是干那档事,同床共枕倒没什么。而且景簪白其实不热衷鱼水之欢,那日许是兴之所至。

武要离慢慢放松警惕,就算被景簪白拥着躺床榻上也能安然入睡。

这一夜,武要离照常吃饱了去散步,走完一圈经过水房洗澡。再回来就看见景簪白卧在躺椅,手里执一本书正在看。

景簪白着紧袖深色衣服,长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躺椅旁边竖放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武要离扫他一眼,若无其事的爬到床上躺下来,拉起被子盖到胸前,闭眼开始数数。刚数到数字‘九’,景簪白便忽然翻身上来压在他身上。

两人鼻对鼻、眼对眼,相视无言。好半晌后,武要离:“有事?”

景簪白:“仔细想想,你似乎从未真正怕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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