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是有些别扭地打开了手机,把他之前看过的那些公开课和演讲全都删了,眼不见心不烦。
还锥心泣血呢人家当年吃得正high好吗王摩颇为怜悯地看着那些正在被他删掉的、讲到激动之处,还有点儿湿润了眼眶的老教授,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男神现在正在南部的一个小岛上面大吃大嚼烤鱿鱼,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体验。
王摩吃完了烤串儿,正要睡觉,房间的门又被人敲响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荀应,因为现在这里除了工作人员之外只有他们这几只活物,工作人员是不会打扰到他们的,老猫从来不敲门,都是走窗户,剩下的也只有荀应一位选手了。
王摩没说请进,但是亲自去给荀应开了门。
“阿摩,谢谢你刚才那么关心我当年的心理状态。”门一开,荀应就跟王摩说道。
“啊,不客气。”
举拳难打笑脸人,王摩也摇了摇头道。
“阿摩,我想让你知道,我在画画儿的时候很轻松,这并不代表我就不孤独,你对我的感同身受,我是体会得到的。”
“只是我不习惯于向我不熟悉的人袒露心境,哪怕是在文学艺术的作品里,我也不是那种情感非常外露的创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