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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也有道理。皇帝果然还是那个皇帝,少年老成,时时将保命放在首位。

我说:“那易容之法乃云氏秘传,不过甚为繁复,就算我愿教,陛下一时也学不会。”

皇帝面色微变,正要说话,我打断道:“不过此法最深最难之处,并非易容,乃在易神。”

“何谓易神?”皇帝忙问道。

我说:“譬如陛下要扮作沈太傅,便不可开口称朕;要扮作豫章王,便不可寡言少语。常言举止音容,容乃最次,其余神态语声若不像,旁人定然生疑,以致功亏一篑。”

皇帝颔首,颇有些兴趣:“照你说来,朕要学这易容,便要先似俳优一般学他人言语神态?”

“正是。”我说,“我去辽东须得些时日,陛下在扬州,可先行摹习。”

皇帝精神一振:“你愿意教朕了?”

“那可未必。”我说,“此法须慧根,若圣上谁也摹习不像,我再教也是白费。”

皇帝即刻道:“朕必不负所望。”

我笑了笑,道:“如此,那传国玉玺藏在何处,陛下可说了。”

皇帝目光闪了闪。

“并未藏在何处。”他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只锦囊,打开,亮出里面的一方玉印。

我忙上前看。

这玉玺,我从前陪公子进宫的时候见过两次,模样和色泽都记得些许。再看那篆刻,只见那些细小的磨损痕迹,也与先前我和公子伪造诏书时所做的一模一样。

“你不信,便让桓都督和沈太傅过来,他们一看便知。”皇帝道。

我知道自己大约被戏耍了,瞥了瞥他:“先前陛下说藏了起来,莫非就藏在身边?”

“正是。”

“藏在了何处?”我问。心想,我明明记得那时自己曾以服侍更衣为由,亲自搜过了他们母子的身上和所有随身物什,连他们乘坐过的马车和船上有可能去过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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