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大王之意。”片刻,他答道。说罢,他看我一眼,似乎要我留下莫动,而后,下马去。
“元初旁边这位,可就云霓生。”临淮王却忽而道。
我一愣,公子亦定了定。
“正是。”我正好不想留下,随即答道。
“孤亦闻云霓生声名久矣,既是元初随侍之人,何不同往。”
知道得倒是挺多。
看着临淮王,我越来越有预感此事不简单,笑了笑:“大王有邀,岂敢不从。”说罢,亦从马上下来。
这临淮王确实是个财大气粗的讲究人。
这般大半夜,他跑出来追人,还不忘带上十余车的用物。内侍们想来是做惯了,手脚颇是利落。他们在附近的野地里立起帷帐,铺上厚厚的丝毯,又摆上几只取暖的炭盆,仿佛寻常在外狩猎行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