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浚道:“董贵嫔有风湿之症,每逢天寒,殿下会从辽东送来新制的裘衣裘毯,每次皆有数车。”
我说:“今年可送过了?”
“还不曾。”
“王府中可还有存货?”
“有是有些。往年送到王府中的贡品,总要再检视一番方才送入宫中,总有些途中损坏的,只得存在库房之中。”
谢浚不愧是长史,对着王府之事了如指掌。
我微笑:“甚好。”
宫中的招呼既然已经打好,那么最要紧的,自然就是行事本身了。
依照前日议定的安排,申时,我来到那别院边上,翻墙入内。
院子里的老仆显然不曾想到我会这样进来,见面的时候,吃了一惊。
我不多解释,道:“桓公子可来了?”
“不曾。”老仆见过我,神色很快恢复镇定,答道。
“沈公子呢?”
“在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