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方砚小跑着就过来了。
苏鹤亭冷冷斥责:“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眼光就弄成这样?出去别说是我的人!”
方砚摸不着头脑,但看青果跪在地上一直在抹眼泪,元宁脸色也不太好看,就知道这大概其是什么事了,赶忙跪了下去,“公子,都是我办事不利,我看走眼了。您放心,我这就把人给处置了。”
“不!”青果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次大错特错了,也不敢求苏鹤亭了,赶忙转向想要去求元宁,“太太,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方砚掏出自己的手帕,犹豫了一下,团了团塞进青果嘴里,将人反手拧了胳膊摁在地上,“别动!”
苏鹤亭淡淡说道:“现在才知道后悔,迟了。当初买你们过来的时候,难道没跟你们说要你们是做什么的?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看向方砚,“她想男人了,送去能让她伺候男人的地方。”
青果呜呜咽咽哭着喊着求饶,但因为嘴里塞着手帕,连个清晰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方砚虽然在苏鹤亭和南川、北芒跟前算是个战五渣,但相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有两下子的,扭送这样一个弱女子更是不在话下,很快就把人拖了出去。
张婶已经从红叶的只言片语中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便把青萝和红叶、红绡都带到了院子里,眼看着方砚拖着青果从院子里走过。
只不过片刻的功夫,青果已经是披头散发,脸上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往日俏丽的模样荡然无存。
张婶皱皱眉,迎着青果投过来的祈求目光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然后清了清嗓子对身边的几个丫鬟说道:“你们记住了,往后每一日都要安守本分,否则这个人的今天就有可能是你们的明天!
“我也不是第一次告诫你们,但偏偏有人不信邪!这就是该死的怎么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