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儿摸着小胖鸽顺滑的羽毛,语气半哄着:“你说你,突然在生什么气?”声音温柔如春水,小胖白鸽好似委屈似的往白喜儿怀里钻了钻。
呜呜呜,你就这么没良心的走了,把他的无忧一个人丢在平湖镇,没良心!
白喜儿摸着小胖白鸽的毛一停,小胖白鸽赶紧收回想法,喜儿她其实心里也不好受。
小胖白鸽懂事般的扬起头,后自己张开双翅飞向床,给了一个白喜儿他困了要睡觉的背影,白喜儿无奈又好笑。
要是她也能像小胖白鸽一样多好,想睡就睡想哭就哭。
可事实不许她那么做。
脑海中浮现出少年俊朗的模样,少年一声声换着她卿卿,卿卿这两个字一下就成了她听过的最美的情话,可是也是她丢下的他,他从来都不会丢下她,但她却......
白喜儿越想越难受,最后干脆走出帐篷。
西垂白昼永远像空中摸着黄色,黄闷闷,变相让人透不过来气。
她循着一个方向走,渐渐离人烟稍微稀少了,西垂因天然的地理优势,环境恶化,全是杂草覆盖在黄土之下。
她站在溪流旁边,小溪只留那么一道清浅的水流,看上去可怜巴巴。
也不知道无忧现在怎么样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