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里的沉砚要比现实里的沉砚好拿捏多了。
梦里的沉砚气质温隽依旧,正懒懒散散地倚在龙榻上,望着不断晃动的烛火,神色莫名。
他下半身盖着薄薄的锦被,上半身衣衫微乱,露出了半片光洁胸膛。
白皙如玉,如千金难求的上等画布。
……而此时那画布上被人渲染了许多绯色痕迹。
谢容身不由己,附在那小暴君身上,随着小暴君大步走进寝殿来,毫不顾忌地倾身向前,捏住了沉砚的下巴。
小暴君的声线低冷阴鸷:“朕说过,你别总想着逃。”
沉砚毫不反抗。
他轻轻笑了笑,喉结处有一处显眼的红痕,随着他说话,微微颤着,诱人非常。
他淡淡道:“臣如何能逃。”
他抬手,慢慢地推开小暴君。
随后一把掀开了薄被。
藏在被下,两条修长笔直的小腿上,各自疏松缠着几圈精致的金链。
沉砚动作间,那金锁相碰的清脆声,仿佛夺命铃响,瞬间将谢容炸了个头皮发麻。
再一次从噩梦里惊醒,谢容心如死灰地裹着被子躺平。
他睁大着眼看头顶的幔帐,看了足足半个时辰,都无法入睡。
煎熬不过,他起身看了眼沙漏,丑时三刻。
谢容发呆许久,终于毅然决然地披衣而起。
一个人睡不着,不如两个人一起睁眼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