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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今有外人在场,她的那些小手段就不好耍了。

她暗地里瞪了一眼坐在一旁发呆的容乐,心骂道,真是蠢材,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表面上却只能装出一副慈爱的脸孔,“我记得在析儿你那里做事的婆子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样,我先派人去看看,总不能让世子看笑话。”

容析道:“不牢娘费心,儿子早就把人压过来了,现在正在外面跪着呢。”

说完就让人把偷窃的婆子提溜进了门里。

只见那婆子看上去五十岁许,头发花白凌乱,一进屋就跪地哭诉,道自己不知因何惹怒了三少爷。她不过是风湿犯了,在屋里休息片刻,就被三少爷派人强压过来,还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硬说她偷钱。

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凄惨,长兴侯在上首看得脸都烧了起来,不敢去往万俟峥那边看,只觉得没脸见人。侯夫人虽然也感到脸热,但听了婆子那么说,心中大定,这番颠倒黑白的话一出口,容析就不好办了。

她心中嘲讽这小子还是稚嫩了些,俗话说捉贼看赃,这连个证物都没有,单凭他一张嘴就想拿人,未免太小瞧了这帮在府里混了几十年的老货。

容析一脸怒容,“好,既然你说你没偷钱,那你枕头下这五十两银子是怎么来的?”

婆子抹了抹脸,“那是奴婢攒下的棺材本,三少爷总不会说成是您的月例吧。”

五十两银子说多不多,若是府中的老人,月例加上主子的赏赐,几年下来差不多能攒下这些钱。

婆子打定了主意,不管是容析拿出来什么,她都只说是自己攒下的,她一个在府中有些脸面的家生子,家底还是有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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