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江澜佯装淡定地把手收回来,自己脸上也开始发烫。
“对了。”秋佐突然想起来什么,从裤口袋小心地拿出她做的陶艺,外面包的一层纸都湿透了,碎成一片片贴在杯身。
呃,好像有点寒酸。
韦江澜好奇:“这是什么?”
“我给你做的陶艺……”秋佐咬了下唇,像揭开新婚娘子的盖头那样把纸揭开,“有点丑……”
“去房间说吧,”韦江澜虚揽了揽她的肩,“这里光线暗,看不清楚。”
“哦。”
秋佐恍然。
太心急,连这都忘了。
回卧室,韦江澜拧开她床头的夜灯。
秋佐已经把废纸都揭下来,塞到手心,凭着半晦不明的一点光递给她看:“是不是有点丑……”
“不会。”韦江澜接过,看了一会,“我从没收到过这样的礼物,很有纪念意义。”
歪歪斜斜的,还灰不溜秋,实用性不强,只能当摆设。
可她亦是深知,衡量一个人是否真心,不止要看那人付出多少,更要看那人拥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