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根本没用。”
“你们两个都是没心没肺的。”
“对我那么好干嘛……”
一声声质问到最后都带上了哭腔,宋寒抹了一把脸,撑着脑袋呼了口气,借以调整情绪。
“向谨如你总说我有天赋,我就偏不想如你愿,不组乐队,不出专辑,你能拿我怎么办?”
一阵风吹过来,带着松针摩擦的沙沙响声,仿佛一阵亲昵的低语。
头发扫过鼻尖,有些痒,宋寒抬手把它撩到耳后,有些无奈地笑了声,“可我又是在跟谁犟呢?”
站起身时她眼神温和了不少,拍了拍裤子,说:“我现在还缺个吉他和主唱,也不知道得找多久,保佑我啊你俩。”
她开车驶离公墓,和另一辆黑色车辆错身而过。
“老先生,是宋寒小姐。”司机用公式化的语气,朝后座的人汇报了一句。
男人大概六十岁,中等身材,西装笔挺。他本来一脸严肃,听到这句话稍稍缓和了一些,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眼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司机看了眼副驾上的百合,也没再说话。
景繁到炽荒的时候是中午一点,酒吧里只有谈忱一个人。
谈忱本来也要出去,可宋寒出了门,贝小池去找她师父开小课了,林向西也请了假跑了,他只有待在这儿等人回来,这会儿看见景繁,像是看见了救星。
“来的正好,”他提着钥匙朝景繁身后的大门走去,“帮我看着点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景繁疑惑地看着他走过来,想了想也没拒绝,只是问了句:“会有什么事吗?”
“可能有乐队来练歌,他们都熟,你不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