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潇一身酸软,躺着床上像一个精致的木偶,平静无波地说:“挺好的,头也不晕,也不做噩梦,还有汤也很好喝。”但想把老医生的骨头都捏碎。
只是几字便将老医生噎得一时之间难找到话来回。这么多天了,这是楚子潇头一回和和气气地和他说话,尽管说得前言不搭后语。
漫漫地,老医生话语中有了喜色,楚子潇对人的态度改观了,这说明他设计的治疗方案有了作用。
他辛苦数载,不停地排版方案,他以为方案已经达到了出入鬼神的地步,只是苦苦没有人来让他做个临床试验。
外面天色阴沉,好似在酝酿一场骇人的暴风雨。
狂风吹了进来,楚子潇皮肤起了鸡皮疙瘩,唇色也不好看。
将近九月的天,又加上这诡异的天气,着实叫人受不住。
许铭雅心里愧疚要命,不忍再让楚子潇受苦,替她理了被子盖上。
老医生目睹全程,因为楚子潇今天很顺从,也就不去干涉。
但是等到要出去的时候,他还是吩咐许铭雅给楚子潇打一针镇静剂。
这五天来,楚子潇断断续续地被注射镇静剂,要知道,这东西很容易起反作用,而且还会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