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钝钝作痛,她唇间轻语:“曼婷。”
一个名字教她唤了几百遍,这走廊还是找不到出处,脚如同灌铅,是什么顺着后脖颈流了下来?
楚子潇伸手一摸,黏糊有着温度的鲜红液体吓了她一跳,头顶哐当作响,她反射性抬头去看,冰冷刺骨的冷水浇了她透心凉。
心跳只突突地跳,楚子潇猛地睁开眼睛,却撞进黑暗当中。
她呼吸急促,头顶的发贴在头皮上,发间不停地滴水。
楚子潇用力动了动,今天也是徒劳,她现在被绑在椅子上,双眼被蒙,很难有效反抗。
“白小姐,早就说过,请你配合一点,非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了才可以吗?”
尽管眼睛看不见,楚子潇还是能想象出那双怨恨的眼睛,他肯定恨自己,恨自己掰折了他的手指。
楚子潇估摸地记着时间,今天差不多是第三天,第二天的时候老医生交代任务一样,随意给她做了催眠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