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的却是：“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好歹我现在已经学会控制和利用咒力在身体里的流转了，碰上一般的咒灵，就算不用术式也有相当的把握祓除！”江书略略有些志得意满，这些天的魔鬼训练总算没有白费，进步是肉眼可见的，怎么着也该放过自己了吧！
主要是，他也想去调查连环案件啊，超想去，怎么看都比在这有意思多了。
五条悟眨眨眼：“你会因为蚂蚁变成了两只就觉得它们变强了吗？”
扑哧！——江书觉得自己的心脏莫名被插了一刀。
他想起虎杖悠仁“咒术师稀缺”的话，不由得眯起眼睛：“说起来老师你，作为‘最强咒术师’，应该有不少事要做吧？总是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真的好吗？”
“是啊。”五条悟两手一摊，无所谓地说道，“因为什么都做得到嘛。所以为了培养后辈就交给他们去做了。”
什么都做得到，就干脆什么都不做？这是哪门子的逻辑啊，绝对是因为偷懒吧。
江书敢怒不敢言，只好拿放置练习目标的木桩子撒气，将它想象成五条悟的脸反复殴打，对着就是一套王八拳输出，咒力与拳风跟随着拳头不分先后地席卷了目标。五条悟在一边大喇喇坐着，打了个哈欠：“很有精神嘛，继续保持哦——”
江书发泄了一阵终于减少了气闷的感觉，反应过来回过头问五条悟：“老师，你不想让我一起去调查？为什么？”
他本以为会从这个人嘴里听到类似“拖后腿”之类的话，没想到得到的答案却出乎意料。
五条悟盯着手机眼睛都没抬：“不能让他们太过依赖小江书的术式啊，这种术式有点犯规了。”
江书一脸黑人问号：“什么？”依赖？犯规？
我没听错吧，还是五条悟大清早的终于开始脑子不正常了？
“唔唔，你没听错，就是我说的那样。”五条悟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点着什么，一边埋头用敷衍的语气回答江书：“对一级以下只要能顺利展开术式，都能瞬间大幅度限制或者削弱吧，不过只是在说术式，依然改变不了本人是个菜鸟的事实。”
江书想了想还真反驳不了，只能欲言又止地闭了嘴。
“哈哈哈，终于抢到这款限量甜点了！”五条悟突然像个两百多斤的胖子一样抱着手机喜滋滋地笑出了声，端详着详情页面的介绍，越看越满意，看看江书又点了点头：“今天心情好，就庆祝一下吧，嗯......今天加练一个小时如何？”
江书大惊：“这是庆祝的方式？你是魔鬼吗？”
“一小时不够？我知道了，那就两小时吧。”五条悟煞有介事地摩挲着下巴道。
江书“......”
他很明智地选择了再次闭嘴。
跟着五条悟训练有个特点，那就是他一般没有耐心像胖达前辈他们那样一盯就是一天，通常短则一个小时，长也不过小半天，教完了要点之后他就没了人影。
以前五条悟走了以后还有伏黑惠对练充当半个监督，加上他练得那么认真，江书也不好意思摸鱼。现在他们都不在，傻子才会乖乖重复这种枯燥无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