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橙妹妹，你找我是为了什么，看在你这么可爱，以及洛子曦那个混蛋的份上，有关网络的问题我会帮你的。”
将一张双人座挤满的吕立，吃着甜品对着眼前的陆橙问道。
“根据契约者，传递给我的知识。网络上几乎拥有着一切常识类的知识，这一点没错吧。”陆橙看着吕立淡淡的说道。
“不要说常识，就算是一些稀少的知识，网络上也一样可以找的到。问出这个问题，看来陆橙妹妹你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了，是什么。”
吕立一口将眼前的蛋挞吞下，又拿起了一块蛋糕说道。
“我想要知道，做为一个人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陆橙看着吕立，面无表情的问道。
听着陆橙的问题，吕立拿着蛋糕的手一下子就僵在了半空。
‘做为一个人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这种问题要让我如何回答啊。’
‘一个跟千月姐一样被委员会所控制的武器么。’
吕立思考了许久，最终也是叹了一口气。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陆橙听着吕立的答案说道。
“没有答案，是如同黎曼猜想或者哥德巴赫猜想那样的问题么？”
“跟那些让人头疼的数学题不同，不存在任何答案的同时，也存在着无数的答案。”
吕立思索了一阵，勉强的读着陆橙解释道。
“我知道了，那么第二个问题，契约者，洛子曦那家伙是什么样的人。”陆橙对着吕立问道。
“那家伙，是坏人，我跟你说。。”
听到陆橙提起洛子曦，吕立一下子来了精神。
吕立回想着曾经，洛子曦用各种手段胁迫自己干活的时候，咬着牙，尽情的说着洛子曦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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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谨慎到让人头疼的家伙，如果不是过于的想要表现自我，称之为完美犯罪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如果是在我的世界碰到这家伙，我说不定会动了收徒弟的心思。”
洛子曦看着眼前的一大堆的资料，比对着得到的哪些信息，有些头疼的说道。
“怎么是要认输了么。”
正在桌子上的倒立着的周锦珺，听着洛子曦的话说道。
“凶手没有明确的目标，受害者没有相似之处，属于随机杀人的事件。”
“并且凶手心思细腻，在现场没有留下过直接线索，就连自身的面貌性别都进行了一定的伪装。”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有一个的假象与伪装。”
“虽然我能够通过间接的证据，一步步的确定凶手所在的位置，就像是逐渐收缩的鸟笼。”
“但是因为没有直接证据的关系，鸟笼即便是在小，也无法确定那一个是真正的凶手。”
“到了这一步，调查想要再有突破，除非意外的找到直接证据。或者在对方实行并出来炫耀的时候，将其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