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发柔软地垂着,身上也换了家居服。
“嗯。”他又问,“怎么不把裤子穿上?”
“还没来得及穿我就摔倒了嘛。”
见谢斯珩抱着自己往客厅走,钟虞问:“我今晚睡哪里?”
“准备夜不归宿?”
“家里人今晚回不来,我进不了门。”
“那我送你去酒店。”
“不要。”语调里带了软绵绵的埋怨,钟虞伸手,用指腹抹掉从发间滑落到男人颈侧的水珠。
谢斯珩垂眸瞥她一眼,她回以“天真无邪”的目光。
又一滴水珠滑下来了。
钟虞撑着他的肩膀,起身用嘴唇吻掉。
失重感忽然腾起——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她顺势坐在他身上。
原本打横抱起的动作,以男人的视角看起来她身上那件针织衫遮得还算严实,但如果他蹲下去,就会知道什么也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