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砚见招拆招,下狠手罢黜了几人,心里越发厌烦简氏和司承礼,仅有的一点子血脉亲情也断送了个干净。
说白了,简氏这般费心筹谋,还不是为了他的好儿子司承礼吗?
眼看着后宫被闹得鸡犬不宁,司承砚实在不耐烦再看到他们,找了个由头,在贫瘠荒凉的蜀州圈了巴掌大一块封地,赏给司承礼,又给了个有名无实的敦亲王称号,将人远远地赶了出去。
至于那驻扎在蜀州的五万精兵,名为保护,实则监视看守,且几位将领都是司承砚亲信,谅那司承礼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司承礼离了京城,简氏彻底被掐住命脉,自此老实了许多,起码不敢再整天上蹿下跳了。
对此司承砚只冷笑着评价了句:“难为他这番慈父心肠。”
七月流火,天气渐渐转凉,再过不久就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了,简氏盼着人月两团圆呢,自然开始着急起来了。
话说回来,他那个弟弟好像有五六年没回繁都了,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连封地都不曾离开过,至少明面上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