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亦柚心底一片柔软,向来清冷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温柔、满足和感动:“你怎么这么好?”
陆之韵有一瞬间的失声。
她觉得山海经说得对——要欺负这么个毛孩子,他怎么下得去手?怎么忍心?
就是忍不住。
人都逃不过一个“情难自禁”。
陆之韵叹了口气,走过去,搂住他的腰身,看着镜子里的她轻轻靠在他肩旁,说:“只对你好,好不好?”
他点头。
“你快换衣服。”撂下这样一句,陆之韵放开他,转身要出去。
这时候,关亦柚想起了网络上一些流行的骂人的话,比如无条件维护自己喜欢的选手的粉丝,经常被骂“舔狗”、“跪舔”等语。
此刻,他觉得话糙,但用在某种情境,却十分恰切。
关亦柚张口,话到嘴边,他想象着那场景,一时赧然,无法直白地说出口,于是便成了:“嗯。等办完正事回来,我要做你的裙下之臣。”
陆之韵秒懂,脚下一滑,连忙扶住门框,回头一言难尽地说:“不用。”
关亦柚却下定了决心,带着水汽的眼望着她:“用的,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陆之韵扯开一个笑,故作轻松:“宝贝儿,新时代了,我们要讲文明树新风,有些事,就算了吧。”
关亦柚的目光渐至于幽深,仿佛是无声地谴责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头一次,陆之韵扛不住,逃之夭夭。
最后,大家聚齐在客厅时,已经是中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