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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

吴咤敲响了陆之韵卧室的房门。

陆之韵又说了一声:“没事。”

此时,她书桌上的东西都落在了地上,而她正坐在书桌上,紧搂着站在她身前的庄南生,二人似玉树琼枝,像一幅精细艳逸的春/宫画儿。

门外,吴咤说:“公司里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我先出去了。”

陆之韵说:“好。”

她的尾音有些飘,像极了某个时刻黄莺儿的声音,这令久经情场经验丰富的吴咤微微起疑:“茵梦,你在做什么?”

陆之韵攀着庄南生的肩:“你猜啊。”

吴咤的面色顿时凝重起来,渐渐地,微微有些红,口里道:“苦了你了,还有半年。”

他以为陆茵梦在自己同自己做一些事。

“我不辛苦。”

吴咤本意是想说几句骚话,可吴母还在客厅里,他正了正脸色,又一本正经地说了两句话,才出门走了。

吴母全程看着,想提醒吴咤,可到底闭了嘴,只火冒三丈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

鬼使神差的,吴母回了房间。

她又听到了那样的声音。

小蝶今日也来这里做客。

她在另外一间房。

那间房同陆之韵和吴母的房间相连的地方,都有一面穿衣镜,是单向的,很厚,隔音,可以看清楚两间房里的一切。

她的面前支着一块儿画板,还有一台相机。

小蝶正对着面前的画板,运笔如飞。

第二天,小蝶离开。

时间一天天过去。

吴母每天晚上、早上都能听到陆之韵房里的声音,一开始她是愤怒的,一边听一边咒骂陆茵梦。

她每天都在忍耐,忍耐着不把这些事告诉吴咤。

每天看着吴咤怎么在陆之韵面前伏低做小。

约莫半个月过去,她竟有些麻木了,内心不再有要不要告诉吴咤的挣扎,却病倒了。陆之韵也给她请医生来医治,她就看病吃药,渐渐地学会心安理得,学会安慰自己:“我知道她不贤就够了,我知道她是一个淫/娃/荡/妇就够了。等阿咤在香城站稳了脚跟,我就不用再怕她收回这一切,可以将这些事都告诉阿咤了。”

在她生病的那段时间,她又做了很多清晰的梦。

在梦中,吴咤声称陆茵梦得了怪病,陆茵梦出车祸时,他买通医生,在她的腿还能医治的情况下,故意给她下药,让她瘫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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