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后,还剩了将近十万,于普通人而言,几乎是好几年甚至是十几年的花用了。而陆茵梦因心里真心爱重吴咤,听他说了他的梦想和抱负,便将那笔钱给他做本钱。
因此,才结婚第二天,吴咤便在外面忙了个不可开交,只是为了开办公司的一系列证明发愁。
他便打起了陆茵梦的主意:“毕竟是骨肉至亲,我不忍你们骨肉分离,不如你回去认个错儿吧。和咱爸咱妈搞好关系,对咱们将来的事业帮助也大些。”
陆茵梦垂头:“他们一时倒不好回转的。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你说给我听,我能办的,便给你办了。”
吴咤便说自己缺少什么什么手续,又道:“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办?看看能不能攒个局,介绍我同他们认识?”
陆茵梦思量片刻,道:“人我倒是认识,只是你去了,反而不得了。这样吧,这些事就交给我,我来办。”
吴咤应下了,但心里却有些不高兴——什么叫他去了反而不得?这是看不起他还是防着他?
只是,他还指着陆茵梦的人脉,并不敢表露出来,只笑着亲吻她的面颊,温存道:“辛苦你了。”
同样是新婚第三天。
吴咤在外面为了他的新公司跑断腿,所有人都恭喜他有本钱,事业算是做起来了。尽管累,却觉得充实。
而他一回家,便见陆茵梦酒气熏熏地坐在一张掉了皮的沙发上,半阖着眼,听吴母风言风语,指桑骂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