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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咤吞云吐雾:“高兴自然是高兴的。你怎知,我不是害了相思病?”

黄莺儿便仔细地将他一瞧,用扇子挡着嘴笑,只露出笑成了月牙的眼睛:“什么相思?新娘不就在这房子里么?”

吴咤便不说话。

黄莺儿定定地瞅了他一眼,又用手里的折扇打了下他的肩,和他隔的距离恰到好处,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问:“你对我,也害过相思病么?”

吴咤心底便有了一股缠/绵不尽之意,一双眼笑溶溶地看着她:“你年纪还小。”

黄莺儿从他的手里抽过烟,熟练夹在指间,含住他刚含过的烟嘴,说:“年纪虽小,但该懂的我都懂。”

说完,又将那烟递回给吴咤,双眼直看着他,见他面色如常地将烟嘴送入口中,才又作罢。

她在作风一贯是新式而大胆的,托了她那姣好的容貌的福,从没有男人或者男学生肯拒绝她,只她不肯同他们兜搭。

她眼里是对吴咤有意思的笑,散发着某种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是有讯息的。

她心里却在冷笑——看吧?这个男人,所有人都说他好,说他上进,但他实在是这样一个男/性/弱点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人。

他是一个坏男人。

而看上他的陆茵梦,是一个蠢女人。

蠢得令人生气。

吴咤在笑。

黄莺儿把他瞅了一眼,又看向闹哄哄的楼下,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幼稚。但……”

她停顿片刻,身子微微倾向吴咤:“我敢同你造爱,你敢么?”

她的眼睛是斜着看他,带有一种少女的娇憨与妩媚。像勾引。

吴咤闻到了她身上的少女香,半垂着眼,没回话,她说:“我这话,长期有效。任何时候,你来找我,我就敢。”

说完,她便拾级而下,往楼下去。

而入了吴咤的眼的,是她玲珑纤细又白皙的小腿,和那脆弱单薄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身姿,正适合摧残,用以衬托男人的强大。

庄南生从后院出来后,便去了卫生间,本来稍做一番清理,却看着全身镜,没动,只洗了一把脸,用手帕擦了擦。从卫生间出来,他说有些酒醺了,向陆太太陆老爷请辞,却被他们苦留,盛情难却,便由一位仆佣带进一间安静的客房,供他休息。

身后的门被关上,隔着屏风,他看到一莫纤细的影,转过去,便见身着一身大红色缎面旗袍的陆之韵,正披着一头及肩的卷发,斜靠在黄花梨椅子上。

见了他,她便起身走来,身姿纤细,玲珑有致,像是一株飘摆的弱柳,腰臀款摆着,像波心在荡,漾开一层又一层漪澜,是她绝无仅有的风采与魅力。

她在庄南生面前站定,微微笑着,笑容静好:“我想着,你一定还在生我的气,便来同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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