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怕她又让他杀她,喉结动了动,想说“会”,但到了口边,却是低沉的带着怒气的一句:“不会。”
陆之韵脸上的笑意淡去:“我不信。”
谢玄的喉结动了动,幽邃的双眸盯着她,却因眼中的波光,令他的一双桃花眼像极了深情的模样。
她瞧着他,目光从他俊美的面庞下滑,到喉结,再到锁骨,到他劲瘦的腰身、修长的双腿,直白得像是要化成刀,把他一寸一寸都扒光。
她精致的小脸上又有了笑,像极了优雅又柔弱的小白鸽,无害的,容易捕获的。她语声柔软地叫他:“玄玄。”
“嗯。”
“你做过没。”
他的喉结动了动:“没。”
“自己摸过没?”
谢玄在她的目光无所遁形,但还是答:“没。”
他一直认为,一个人,倘若连自己的生理/欲/望都无法克制,是极其可耻的。而他向来对摩擦某个部位以获得生理/快/感嗤之以鼻。
尽管他确实会有正常的、属于人的反应。
陆之韵脸上的笑容便灿烂了些,仿佛枝头的梨花在微笑,洁白、美好。